第二百二十九章,爱过了没有
276,刘兰说完这话后，转过身，跟没事一般地走了，老妈没听到她跟我说的话，在不远处叫刘兰，要她经常来我家耍，刘兰也是回身点头应允。
我慢慢地走开，心里很不是滋味，虽说我和刘兰好多年没有夫妻之实，但心里另一半那位置，时有时无的还内视得到她的身影，现在……
和刘兰做了一年的夫妻，我知道她的脾气，她决定的事，难以更改。第二天，我来到县民政局，刘兰早已经等在这里，一套灰白的针织套衫，没有任何装点。
向她走去，她发现我后，看了我一眼，而后就像是没看到一样。我来到她身边，看了看手机，才七点半，民政局还要半个小时才开门。这大院里就有花坛树木，看了看没人。“我们到那边坐会，时间还早。”我说。
听了我的话后，刘兰没动，还是站在那里。我看向她的脸，幽静的面容看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唉！”我叹了一口气，向一旁走去。看样子，刘兰已经不是以前的刘兰。
其实，她要和我离婚，这说明她已经不是我的刘兰，为何我要她到那边去，她就乖乖听话。
我走着，忽地感觉后面有脚步声，回头一看，是刘兰跟了过来。心里一热。但很快的就冷下来，都要离婚的人了，还热个啥。
来到一颗硕大的铁树下，我抬头看着那宽大的、墨绿墨绿的铁树叶子。说实话，有了老婆，去搞搞其她女人，还不觉得什么，真要和原装原配离婚，感慨多多，人们常说，千个不如先个，那第一个带你进入性福大门的女孩，也将是你一生中最难忘的女孩。“刘兰。”我小声道。“从我们结婚到现在，你就真是只在乎我的老妈，还有你读书时住在我家的那段日子？”
刘兰好一阵才淡淡地说：“妈是个好妈，难得的好婆婆，读书时，我们几个女生住在你们家，值得回忆。”
“到底喜欢过我没有？”我说，“我没有资格说这话，我历来就没干正经事，后来还干出了那事。”
“你以为我爱过你？”刘兰小怒地拿眼睛瞪我。
我就知道，刘兰怎么可能爱我呢。我心里苦笑。看来，北京大学的高材生上官优黛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我以前那样子，还有人爱？酸不溜秋的，要不是刘兰替妹妹刘梅让爱，就近选择熟悉的我家，还能下嫁我孔老三？她可算是这里的美人儿啊！
我没回答她，她也没回答我，我们相对默默无言，虽然铁树宽大的树叶为我挡住了阳光，但我感觉我心里的汁液，被阳光蒸得所剩无几。
民政局的门开了，我们不约而同的朝那橙色的大门走去，熟悉的环境，让人想起来这里领结婚证的时候，那时的刘兰，压抑性的欣喜，而我则满不在乎的样子，当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！
我们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，按例行做法，工作人员要劝我们不要冲动，要我们回家再考虑考虑，可刘兰坚持说要离，说我们已经考虑好久了，可工作人员还是要坚持原则，要我们回家等一段时间，想想清楚，最后刘兰急了，说我们都分居四五年了。工作人员一听，这四五年分居，不管在思想上和身体上，都考虑周到了，是该离得了。况且，人生有几个四五年，别耽误人家青春，人生的“花期”也是短得要命的。于是为我们办理离婚。
两个本本摆在柜台上，我拿了起来，感觉是那样的沉重。我看见刘兰慢慢伸出手去，把离婚证拿在手里，突地，刘兰伏在柜台上，“哇”地就大哭起来，我和工作人员都同时一惊，不知所措。
“刘兰！”我叫一声，我知道，离婚对于我来说，闷两天也就过去了，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……我伸手去拉她的手臂。
拒绝地向我拐了拐，然后刘兰拿起离婚证，飞也似的跑出民政局，等我追出来，早已不见她行踪。
那一晚，我睡在峰哥家，整整一夜失眠，离婚这事，我除了告诉华峰，其他人，就是我妈也不知道，这女人心，真的难猜，离婚是刘兰提出来的，她要说跟我和好，说不定思想斗争几个仗打下来，我就又软在刘兰的石榴裙下，可她坚持要离，还把我们分居多年的底牌都亮了出来。但拿到结婚证那一瞬，她大哭，这分明是说她很伤心，不想离，她爱着我……唉！上官优黛呀上官优黛！你这妞！真是火眼金睛，一瞅一个准。
家里的房子粉刷好了，开始着手装璜，这事我找了齐薇，齐薇见多识广，其审美定有她的独到之处，我还叫她把三楼装成单独的一个家，说这是留给他们母子三人的。齐薇稍微推辞，也就接纳。并着手起草装璜的材质和颜色，就在这时，我又接到包文丽打来的电话，邀我去参加她的开业庆典，她在省城里开了一个小厂，专做女人的内衣内裤。
包文丽今天穿了条小黄花的紫色裙子,上面是黑色短袖,比任何时候都显的庄重.她的厂在渝北河坎创业小园区，我到那里，已经是张灯结彩，就在厂子门口，前面站着三四十个人，清一色的工作服，还有其他看热闹的，我一去，他们都“叽叽喳喳”小声议论，不时投来稀奇的眼光。包文丽没请其他什么领导，就请我去为她剪彩，场面节俭而隆重。
还有两个我认识的人，他们就是包文丽的哥哥包文整，另一个就马夜壶，看到他，有点小惊，不是因为他在这里，他包文丽的老乡，不奇怪，只是马夜壶今天整得干干净净，还套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，站在那里有模有样。
看到马夜壶，别提我心里有多高兴，我事先不知道，也算是他乡遇故知，但场面已经拉好，包文丽把我叫了过去，我朝马夜壶会心地笑，马夜壶更是笑的合上嘴。
包文丽要我说两句，我想了想，简单地说了两句吉祥如意马到成功的话，接下来就拿起剪刀就把彩带给剪了，立时掌声响起，烟花轰鸣。
庄严的时刻过去，马夜壶快步朝我走来，“老三，你那个计划太好了。还从来没人这样子搞过。嘿嘿！”
“今天你龟儿还整得可以，看上去还像老板。”我开玩笑。
“他现在也算是个老板了。”包文丽道。
“什么，怎么就发财当了老板？”
“嘿嘿，老三，你说这事怪不怪，有一天我在富洪建筑公司干活，有一个项目经理直接找到我，说有点活要包给我干，当时我都有点懵了，现在社会，你就是挤破脑袋往上钻，想到上面找点活干都难，这不，就有好事自动找上门，我当时怀疑地看着那个项目经理，怕他是不是个骗子什么的，他说不会骗我，并把我叫到那干活的地方，你猜咋地，两万多平方的厂房，四层，还包工包料，我的妈，当时我心里都有点抖。最后我叫了文整，用他给出的单价，再结合市场上的人工材料费，算了五天，结果大有赚头，我们又算了一次，还是这样，我们还请文丽联网到建设局网站，查了查，是有这回事，也有那个项目经理的名字，我一个人怕，所以就叫了文整一起包下了那个工程。估计一年下来,我和文整一个人都要赚将近二十万.”
“你干活老实，为人又好，人家就看中你。”我道。
“不是这个，在我们签合同那天，项目经理对我说，把这事搞好了，以后还有活干，说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给你的，叫我以后不要忘恩负义就行。你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的朋友，直到今天，我都没弄明白。”
“人家就是看中你这人，说不定人家观察你好久，是个做大事的人。说你有一个朋友帮你，那是借口，符合逻辑而已。”
“好了。”包文丽道，“以后有的是时间吹，都到中午了，我们去吃饭。”包文丽说完，单独对着我，“事情才起头，吃个便饭，以后要是发了，再请你吃大餐。”
我点点头，由衷高兴，做事情，就得这样，不要还没成功，就大吃大喝，这不是起步的做法。
我们四个人来到离厂不远的小饭馆，点了平常的饭菜，要了几瓶啤酒，包文整一改以往，跟我亲近得就像是我的亲舅子，马夜壶就更不消说，但他们都有分寸，知道我的酒量一般，恰到好处，就说他们工地上有事，起身离去。
吃完饭，我正要告辞，包文丽却说她以后忙起来没时间，要我陪她走走。
我们一左一右地来到街上，就差没手勾手，看下来正二八经的情人般，包文丽说得是，她以后忙起来没时间，就那点钱，还刚起步，不可能像大企业样的整个副懂助理什么的，今天好好玩玩，也是合情合理，再则，是我给她钱让她创业，为了感谢我这个恩人，陪我走走了了她的心意，我也不得不接受。
我们上了公交车，这个国际大都市，我虽然也在这里转了好多个圈圈，但不知道的地方还多，就现在这地，就陌生的很，加上旁边有个美女在，心里头难免忽上忽下，也没注意到车子下面的轮胎往哪儿滚，包文丽把票买到哪里，我就跟着她到哪里。
我们转了两趟公交，还坐了一站轻轨，来到时代影城，原来她是要我陪她看电影。
电影是《变形金钢4》，和美女一起看电影，哪有女生掏钱的，我掏钱买了票，包文丽也没客气。
一场电影下来，包文丽还没尽兴，说要看部浪漫点的，于是，我们到了自助电影厅，自己找了部谈情说爱的片子。
两场电影下来，太阳开始发红了。包文丽说饿了，电影城广场就有小吃，于是，两碗沙锅米粉应邀下肚。
夕阳给整个城市挂上霞披，我们又上了公交，一直以来，包文丽很少说话，我估计她是在想她那厂子的事，我也就不敢多说。
下了车，竟然是个公园，这包文丽，自己都想着厂里的事，还有兴致逛公园。我暗里好笑。不过，当她把我带到一个地方时，我就笑不出来了。这不是我们以前来过的地方吗？一大圈的万年青，中间一棵大樟树树冠压顶，一个天然的爱情巢穴，以前就是在这里，我和包文丽两个，差点就“突破”了那道“黑森森”的“防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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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慢慢地走开，心里很不是滋味，虽说我和刘兰好多年没有夫妻之实，但心里另一半那位置，时有时无的还内视得到她的身影，现在……
和刘兰做了一年的夫妻，我知道她的脾气，她决定的事，难以更改。第二天，我来到县民政局，刘兰早已经等在这里，一套灰白的针织套衫，没有任何装点。
向她走去，她发现我后，看了我一眼，而后就像是没看到一样。我来到她身边，看了看手机，才七点半，民政局还要半个小时才开门。这大院里就有花坛树木，看了看没人。“我们到那边坐会，时间还早。”我说。
听了我的话后，刘兰没动，还是站在那里。我看向她的脸，幽静的面容看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唉！”我叹了一口气，向一旁走去。看样子，刘兰已经不是以前的刘兰。
其实，她要和我离婚，这说明她已经不是我的刘兰，为何我要她到那边去，她就乖乖听话。
我走着，忽地感觉后面有脚步声，回头一看，是刘兰跟了过来。心里一热。但很快的就冷下来，都要离婚的人了，还热个啥。
来到一颗硕大的铁树下，我抬头看着那宽大的、墨绿墨绿的铁树叶子。说实话，有了老婆，去搞搞其她女人，还不觉得什么，真要和原装原配离婚，感慨多多，人们常说，千个不如先个，那第一个带你进入性福大门的女孩，也将是你一生中最难忘的女孩。“刘兰。”我小声道。“从我们结婚到现在，你就真是只在乎我的老妈，还有你读书时住在我家的那段日子？”
刘兰好一阵才淡淡地说：“妈是个好妈，难得的好婆婆，读书时，我们几个女生住在你们家，值得回忆。”
“到底喜欢过我没有？”我说，“我没有资格说这话，我历来就没干正经事，后来还干出了那事。”
“你以为我爱过你？”刘兰小怒地拿眼睛瞪我。
我就知道，刘兰怎么可能爱我呢。我心里苦笑。看来，北京大学的高材生上官优黛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我以前那样子，还有人爱？酸不溜秋的，要不是刘兰替妹妹刘梅让爱，就近选择熟悉的我家，还能下嫁我孔老三？她可算是这里的美人儿啊！
我没回答她，她也没回答我，我们相对默默无言，虽然铁树宽大的树叶为我挡住了阳光，但我感觉我心里的汁液，被阳光蒸得所剩无几。
民政局的门开了，我们不约而同的朝那橙色的大门走去，熟悉的环境，让人想起来这里领结婚证的时候，那时的刘兰，压抑性的欣喜，而我则满不在乎的样子，当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！
我们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，按例行做法，工作人员要劝我们不要冲动，要我们回家再考虑考虑，可刘兰坚持说要离，说我们已经考虑好久了，可工作人员还是要坚持原则，要我们回家等一段时间，想想清楚，最后刘兰急了，说我们都分居四五年了。工作人员一听，这四五年分居，不管在思想上和身体上，都考虑周到了，是该离得了。况且，人生有几个四五年，别耽误人家青春，人生的“花期”也是短得要命的。于是为我们办理离婚。
两个本本摆在柜台上，我拿了起来，感觉是那样的沉重。我看见刘兰慢慢伸出手去，把离婚证拿在手里，突地，刘兰伏在柜台上，“哇”地就大哭起来，我和工作人员都同时一惊，不知所措。
“刘兰！”我叫一声，我知道，离婚对于我来说，闷两天也就过去了，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……我伸手去拉她的手臂。
拒绝地向我拐了拐，然后刘兰拿起离婚证，飞也似的跑出民政局，等我追出来，早已不见她行踪。
那一晚，我睡在峰哥家，整整一夜失眠，离婚这事，我除了告诉华峰，其他人，就是我妈也不知道，这女人心，真的难猜，离婚是刘兰提出来的，她要说跟我和好，说不定思想斗争几个仗打下来，我就又软在刘兰的石榴裙下，可她坚持要离，还把我们分居多年的底牌都亮了出来。但拿到结婚证那一瞬，她大哭，这分明是说她很伤心，不想离，她爱着我……唉！上官优黛呀上官优黛！你这妞！真是火眼金睛，一瞅一个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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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文丽今天穿了条小黄花的紫色裙子,上面是黑色短袖,比任何时候都显的庄重.她的厂在渝北河坎创业小园区，我到那里，已经是张灯结彩，就在厂子门口，前面站着三四十个人，清一色的工作服，还有其他看热闹的，我一去，他们都“叽叽喳喳”小声议论，不时投来稀奇的眼光。包文丽没请其他什么领导，就请我去为她剪彩，场面节俭而隆重。
还有两个我认识的人，他们就是包文丽的哥哥包文整，另一个就马夜壶，看到他，有点小惊，不是因为他在这里，他包文丽的老乡，不奇怪，只是马夜壶今天整得干干净净，还套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，站在那里有模有样。
看到马夜壶，别提我心里有多高兴，我事先不知道，也算是他乡遇故知，但场面已经拉好，包文丽把我叫了过去，我朝马夜壶会心地笑，马夜壶更是笑的合上嘴。
包文丽要我说两句，我想了想，简单地说了两句吉祥如意马到成功的话，接下来就拿起剪刀就把彩带给剪了，立时掌声响起，烟花轰鸣。
庄严的时刻过去，马夜壶快步朝我走来，“老三，你那个计划太好了。还从来没人这样子搞过。嘿嘿！”
“今天你龟儿还整得可以，看上去还像老板。”我开玩笑。
“他现在也算是个老板了。”包文丽道。
“什么，怎么就发财当了老板？”
“嘿嘿，老三，你说这事怪不怪，有一天我在富洪建筑公司干活，有一个项目经理直接找到我，说有点活要包给我干，当时我都有点懵了，现在社会，你就是挤破脑袋往上钻，想到上面找点活干都难，这不，就有好事自动找上门，我当时怀疑地看着那个项目经理，怕他是不是个骗子什么的，他说不会骗我，并把我叫到那干活的地方，你猜咋地，两万多平方的厂房，四层，还包工包料，我的妈，当时我心里都有点抖。最后我叫了文整，用他给出的单价，再结合市场上的人工材料费，算了五天，结果大有赚头，我们又算了一次，还是这样，我们还请文丽联网到建设局网站，查了查，是有这回事，也有那个项目经理的名字，我一个人怕，所以就叫了文整一起包下了那个工程。估计一年下来,我和文整一个人都要赚将近二十万.”
“你干活老实，为人又好，人家就看中你。”我道。
“不是这个，在我们签合同那天，项目经理对我说，把这事搞好了，以后还有活干，说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给你的，叫我以后不要忘恩负义就行。你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的朋友，直到今天，我都没弄明白。”
“人家就是看中你这人，说不定人家观察你好久，是个做大事的人。说你有一个朋友帮你，那是借口，符合逻辑而已。”
“好了。”包文丽道，“以后有的是时间吹，都到中午了，我们去吃饭。”包文丽说完，单独对着我，“事情才起头，吃个便饭，以后要是发了，再请你吃大餐。”
我点点头，由衷高兴，做事情，就得这样，不要还没成功，就大吃大喝，这不是起步的做法。
我们四个人来到离厂不远的小饭馆，点了平常的饭菜，要了几瓶啤酒，包文整一改以往，跟我亲近得就像是我的亲舅子，马夜壶就更不消说，但他们都有分寸，知道我的酒量一般，恰到好处，就说他们工地上有事，起身离去。
吃完饭，我正要告辞，包文丽却说她以后忙起来没时间，要我陪她走走。
我们一左一右地来到街上，就差没手勾手，看下来正二八经的情人般，包文丽说得是，她以后忙起来没时间，就那点钱，还刚起步，不可能像大企业样的整个副懂助理什么的，今天好好玩玩，也是合情合理，再则，是我给她钱让她创业，为了感谢我这个恩人，陪我走走了了她的心意，我也不得不接受。
我们上了公交车，这个国际大都市，我虽然也在这里转了好多个圈圈，但不知道的地方还多，就现在这地，就陌生的很，加上旁边有个美女在，心里头难免忽上忽下，也没注意到车子下面的轮胎往哪儿滚，包文丽把票买到哪里，我就跟着她到哪里。
我们转了两趟公交，还坐了一站轻轨，来到时代影城，原来她是要我陪她看电影。
电影是《变形金钢4》，和美女一起看电影，哪有女生掏钱的，我掏钱买了票，包文丽也没客气。
一场电影下来，包文丽还没尽兴，说要看部浪漫点的，于是，我们到了自助电影厅，自己找了部谈情说爱的片子。
两场电影下来，太阳开始发红了。包文丽说饿了，电影城广场就有小吃，于是，两碗沙锅米粉应邀下肚。
夕阳给整个城市挂上霞披，我们又上了公交，一直以来，包文丽很少说话，我估计她是在想她那厂子的事，我也就不敢多说。
下了车，竟然是个公园，这包文丽，自己都想着厂里的事，还有兴致逛公园。我暗里好笑。不过，当她把我带到一个地方时，我就笑不出来了。这不是我们以前来过的地方吗？一大圈的万年青，中间一棵大樟树树冠压顶，一个天然的爱情巢穴，以前就是在这里，我和包文丽两个，差点就“突破”了那道“黑森森”的“防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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